还沉浸在刚才那段敖衡描述的过往里,但却有dian不忍他再继续说xia去了。
“那就睡吧。”敖衡说。
他们原本是并排挨着聊天的,不知dao是什么时候,竟躺得这么近了,莫安安的左臂压住了敖衡的半块xiong膛,右手和他握在一起,不guan从哪个角度观察,肉ti都呈现着一种亲昵的交迭姿态。
拥抱着,再dao声晚安,这晚的长谈就结束了,明早还有奔波的一天等待着她。但莫安安还不想睡,她还有一个疑问,不问chu来,就像被猫爪挠了似的,心yang得难受。
“为什么之前不想离,现在却想离了?”莫安安静静地说,“我想我没有那么特别。”
很有可能她又会被糊nong过去,莫安安心说。敖衡张着一张厉害的嘴巴,好像随便讲讲就能把人说得心服kou服。她想知dao,敖衡究竟是会用甜腻的话把她打发过去,还是会透lou他真实的想法――如果是后者,她大概真的要陷jin去了,最后一dian防备也即将面临溃散。
“那属于另外一个故事,说起来会很长。”敖衡哪样都没选,他说着低tou在莫安安眉间吻了一xia,“现在是必须要睡的时间了,晚安。”
莫安安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这一晚上,却睡得比过去几周里任何一天都要香甜,醒来的时候敖衡已经在扣衬衣扣zi了。看见莫安安醒,他把自己的白衬衫丢了过去:“可以把这个当成睡衣穿,”敖衡接着补充dao,“满足一xia我的恶趣味,上班这一天会充满愉悦。”
莫安安觉得这人有病,然而鬼使神差地,还是套上了,洗漱完才换回了自己原本的衣服。两人一起到楼xia,保险起见,分tou乘车去了各自的公司。
路上,莫安安nie着手机,还像是在nie一只定时炸弹――今早起来,她的手机弹chu了十几条未接来电。夏衍仲从昨晚十一dian左右到凌晨一dian钟打过数次电话,她没有接到,他便又发了好长一堆信息,检讨错误,问她在哪里过了夜,乞求她别再生气早dian回家云云。
莫安安没敢细看那些信息,怕看多了,yan窝zi浅又要掉xiayan泪,会被那些过去牵扯着停在原地。在敖衡家里让她的决心可以异常jian定一dian,所以还没chu门,她就删掉了一段段长到吓人的信息,把和夏衍仲的对话退回到了一天之前。
同时也不由gan慨,人真是贱。
过去夏衍仲呼朋唤友chu去买醉,总是她要一个个电话追问他去了哪,会不会回家。他的回复永远敷衍,许久才能等来一条“知dao了”。现在她留宿在外,夏衍仲居然会这么低声xia气地哀求她,那些长信息一yan扫过去,单是“我错了”“对不起”chu现的频率就让人yan晕。
莫安安坐在去往公司的计程车上,朝阳已经升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