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脊背都要弓成了大虾,泪早就模糊了视野。迫于爸爸打烂屁的威胁,我只能在每一次戒尺落短暂的挣扎之后努力的撅和放松自己柔无助的屁,用力的将两可怜的屁撅到最,迎接着似乎无穷无尽且又响又重的拍打。
才满意的将红木戒尺又一次举起,以一个优利落的弧度兜风在我的屁上。
“啊……爸!不要……呜呜,屁要打烂了……爸爸!我错了,爸!我再也不逃晚自习了呜呜……”
爸爸松开了一直牢牢环着我的腰的手臂,我的泪还在啪嗒啪嗒的往掉着,哭得上气不接气,急促的息着,上半无力的趴伏在书桌上。
说罢戒尺再一次贴上我又受尽折磨的屁上。
“林逾,别忘了规矩,把屁撅,再让我看到你乱动,我将打烂你的屁。”
啪!
外带几声后悔的哭泣。
林峯的左臂将我的腰环得更紧,看着我这个被得胀不堪的屁,林峯没有半分怜惜,依旧阴沉着脸朝我的屁上重重的招呼着。
“爸爸,饶了我的屁,爸爸……”
林峯的声音低沉又严肃,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戒尺重重的打在我的屁上,又重又残忍。
我听了这话之后,哭得更厉害了。
“林逾,你知我的规矩,既然你不听话,那么我就会重重的打你的屁,打到你学会听话为止。”
啪!啪!啪!啪!
屁上的疼痛简直要蔓延到全,我痛苦而无力的发哭喊,拼命而本能的想要扭动着,双手双都在来回扑腾着,好躲避责罚,就好像是沙滩上一条濒死的鱼在垂死挣扎。
我本能的剧烈一抖。
一记、一记又一记。
啪!啪!
“林逾,把屁掰开。”
林峯的手摸着我红烂的屁,将长的姜条从小里取来,因为夹的时间有长,胀不堪的屁里面唯一的净土也若隐若现。
我现在疼得话都要说不来了,一一的,只想趴在床上躺着,听了这话,不由得回看着爸爸,通红的盈满泪珠的眶里满是哀求,“爸爸我错了,原谅我吧。”
爸爸冷冷的说:“我早就给你定过规矩,既然你执意要以试法,竟然装病逃晚自习,你就应该想到代价。快掰开,打完之后,还要接着打你耳光和脚心。”
这一记戒尺又落在了刚才的位置,疯狂的撕咬着我的屁,火辣辣的疼痛在燃烧,觉要我胀的屁就像球会爆炸一样。
“爸爸饶了我吧……好疼……呜爸爸……”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等到一百打完,我的屁已经胀得像个篮球,姹紫嫣红,在白细的双和纤弱的腰肢的映衬更显得硕大无比,上面布满了凌乱的方痕,两团肉连同大都在不受控制的细细颤抖。
啪!啪!啪!
“爸爸……爸爸……呜呜……”
屁现在红得似乎都要滴血来,戒尺来来回回的在我的屁上拍打,将一团团的鲜红滴完完全全的搓到我的屁里,每一似乎都要烧焦我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