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琐盏心里咬的牙,手上却使力抱住他将自己白的乳往他嘴里送:“来嘛,来嘛,没有夹紧……没有,嗯……阿凉,好难受啊……师尊……”尾音翘翘,听的人心里一阵泛麻。
手脚并拢,像是界一只被倒挂在棍上送去祭祀的活。筠和忽然想到这里,不禁了几分笑意。
筠和的双手从她颈项撤,慢慢过她细腻的肩,轻抚她致的锁骨,从乳旁划过各画一个半圆。终于来到盈盈一握的腰,手指轻划,似是不忍破坏这份。
他想,她怎么这么勾人,是要把他榨才好嘛……
她哼哼唧唧的闭着,破碎的呻不断溢,就是不肯对上他回答这个令人脸红的问题。
“舒服吗?”他闷哼声,寻回了两分理智,直视着她询问。
筠和重力突破层层阻隔,硕大的阳直深,在了花心。这湿的花紧紧裹着他的肉棒不让离开分毫,都极为困难。
她妥协的这么快,筠和再也无法平静,光是心底的海就深埋了他。
筠和深深一气,伸手捂住她的脸。
“啊……啊啊,慢……儿……啊啊!不要……了……不要……好深!”
趁她意乱迷之际,猛的一个冲刺,深深到达了底。许是这一太猛,她似是不安的扭动着躯。
可她分明是忍不住了,自己攀着腰向他迎合。
像是磕了老君的药一样,十琐盏恶意的想。
相撞“啪啪啪”声不绝于耳,十琐盏的腰被他双手紧紧箍住不能移动分毫,只能被动的承受他一次比一次深的。
肉与肉棒不断摩,像是无数张的小嘴在不停的,既期待着他能更深又渴望将这异推禁地。
他只能磨着她的花心,磨的她痉挛了起来,小蜷起来夹紧他的腰。
还是在凡间的她鲜活,那么恣意,那么大胆……
行,你可以的。
听到她不受控制的呻,筠和越发来劲,不断在她上驰骋。双目赤红,额上的汗滴落在她的脸颊,。
突如其来的,十琐盏被一大力冲的整个往后一撞。这还只是开始,她还没有彻底受那一的余韵,紧接着,一波又一波的重击袭来,将她这朵花撞的七零八碎。
“好,为师这就……嗯,去。”噗的一声,他撤后一步再全力一终于尽而。
嗯,受不住了……
“啊……”一瞬被填满了的充实,十琐盏不禁喟叹声,眉迷离,如秋波,摄人心魂。
其实十琐盏觉得师尊这个词特别的羞耻,如果是一般的师徒关系那还好,可像他们这种师不师,徒不徒的,在中难免是一种亲昵求的称呼。
他探上吻住她的眉,过角眉梢,湿漉漉的拨开她的小嘴。
那他只好勉为其难的帮一帮她了。
花心被杵着,花终于放松了些许,筠和顺势而,一直到只余在才罢。
如果此时十琐盏拂开他的手,细细望去,一定看到他脸颊浅浅的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