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绝后薇薇没有伤心，只是很遗憾地低。他把玩熊放到她怀里，说这个会替他陪着她。

        十八岁的生日薇薇忙着准备考，在家复习，没空和朋友们去玩。沙克达今年送她的礼是一条银鱼尾裙，裙面镶满了亮闪闪的钻，像人鱼尾巴上的鳞片那样耀。薇薇表示谢后就收起来了，看起来不是特别惊喜，这让沙克达到失落。没能让她兴说明她为了考真的很焦虑，也说明自己挑的礼不够好。

        大白兔糖      爸爸

        薇薇看录像看得是乐不可支，听到他自言自语“我要是只猫就好了”时差把嘴里的雪碧去：黑帮老大的心愿居然是一只猫，说去谁信啊。

        呃，这两人聊天怎么聊得和网上的段一样。这事他有印象，后来波尼斯打电话给他让他派笛诺去接的薇薇。波尼斯那个沉默寡言的格，薇薇是怎么喜上他的，他寻思他长得也不帅啊。

        波尼斯凝视着她如画的面容，不觉过了很长时间。

        薇薇回家写完日记，泡了个澡，睡了一觉，第二天司机就换了一个人。薇薇估计沙克达不会杀了他，毕竟像波尼斯这样的心腹很难在短时间培养第二个，他最多让他不要再现在明面上，转到暗活动而已。

        薇薇笑话他吃得急，好像戏团里的黑熊，当然这是无恶意的玩笑。

        她问沙克达李先生去哪了，他说他母亲生了急病，需要他回国照看。

        我在外地差，不能来带你了      李侩展

        新来的司机叫米琪塔，是个时髦的短发女。和波尼斯不一样，她开车时会和薇薇聊天，有时还会和薇薇在周末一起去逛街，很快就和薇薇成为了好朋友。

        我是说叫爸爸来接你      李侩展

        很快他们分开了，她羞涩地笑着，说李先生，我喜你。

        17年2月3日，沙克达在翻波尼斯和她的消息记录，两人从来没有过暧昧的聊天。他不停往上翻，一直翻到16年5月的一段对话。

        叫爸爸      李侩展

        他的大手轻轻握着她的小手，习惯摸枪托刀柄的他很少碰这样柔的东西，他睡的甚至是床。

        即便如此临近五月的时候薇薇还是日渐消瘦，自打上了三后她每天都会留在教室上完晚自习再回家。有一个星期她回家了就往楼上跑，也不和他打招呼，神恍恍惚惚的。

把羊羹一块块倒锅里的时候，薇薇拿手机看回放，发现没到六的时候沙克达就班回家了。现在监控里沙克达正孤零零地对着糕发呆，几次拿手机想给她打电话，但又放了。

        薇薇懂得有张有弛的理，十七岁的生日她要沙克达专门空来一天陪她玩，这对他来说是求之不得的。他们上午去了保龄球馆，午去了游乐园。但是一味地给他奖励，薇薇不想让他尝到甜，所以她想方设法支开了沙克达，使他不得不去理公司的事。

        沙克达百思不得其解，最终归结于薇薇瞎，把波尼斯调离别墅后就不再想这件事了。

        大白兔糖      爸爸来接我

        薇薇是故意放他鸽的，沙克达独自一人时愁苦失望的表真的很像空巢老人。他甚至无聊到把趴在柜上的小乖抱到上抚摸，而小乖因为了猫薄荷懒洋洋的，任他摆。

        沙克达满怀歉意地离开了，让波尼斯代替他继续陪她玩。薇薇觉得波尼斯比沙克达更适合陪她来游乐园，他能连着打爆一百个气球，赢那个和人一样的玩熊奖品。薇薇抱着它走了一段路，因为不方便拿，又交到了他手里。

        她忽然坐到他这边来，让他闭上睛，说要给他一个惊喜。他照了，不知不觉间他对她十分信任。随即两片柔覆上了他的唇，他没有拒绝这个吻。

        虽然她成年了，但是沙克达决定等她考完再考虑追求她的事，暂时先不和她表明心意，以免影响到她发挥。

        在薇薇面前他一向表现得很讨厌小乖，说它的猫会沾到他衣服上。但这是薇薇的啊，薇薇每天都把它抱在怀里陪它嬉戏，还会用嘴亲它的。吃喝不愁还有来自主人温柔的抚摸，这么一想只猫不比人舒服？

        这时已经快八了，她才发消息告诉他她临时决定今晚不回去，要在那家过夜。沙克达只是回复说知了，没有非要她回家不可。

        17:04

        天边逐渐现火焰般的夕阳，两个人面对面坐在摩天轮上。薇薇玩得有些累了，安静许多，看着窗外的风景不说话。

        大白兔糖      可是外面雨得好大

        于工作需要，波尼斯经常理尸，说实话他抱着这个一米六的玩熊觉比尸还要轻些。

        波尼斯也喜她，但是以他的份注定不能给她未来。

        薇薇已经不需要像十四岁那样向他许愿等他大发慈悲地施舍了，沙克达自己会挖空心思挑选能取悦她的礼。他给她准备的十六岁生日礼是镶红宝石的纯金饰，拿在手里沉甸甸的，非常有分量。

        坐过山车的时候他也是面无表，紧闭着嘴巴。薇薇在想这个世界上是不是没有什么事能让他失态，大概被杀死的瞬间他也不会愕然，真是个石一样的男人。

        他们一起在摩天轮上继续坐了一圈又一圈，看着太阳慢慢沉地平线。

        薇薇不清楚波尼斯有没有换手机号，但她持给他的微信发消息。一开始是每天都发，慢慢频率就降低到几个月一发。

        他过着极其自律的生活，很少摄冰淇淋这样的。然而薇薇给他也买了一个，他不好拒绝，在她的促只能接过来在油化前几把它吃掉。

        ……      李侩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