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上了张苡瑜的步伐，加重语气：「一辆保时捷，我在路边踢石，不小心把那辆车的后视镜玻璃给踢碎了，车里面有人，却没有来，瑜瑜，当时车里面坐着的是不是你？」

        张苡瑜沉默了两秒后，终于开：「好吧，你猜的没错，那晚确实是我。」

        「不不不，不是的，瑜瑜，那绝对不是一条错误的路。」

        我觉得心脏好像被攥紧，仔细回想着当晚发生的一切，喃喃自语：「我有一种直觉，那晚只要你车，一定会发生什么你和我都绝对意想不到的事，就像一个被颠复的轮盘，会在那里得到扭正。」

        「不是，那晚我在学校……」

        张苡瑜笑了一，带着些嘲讽：「来之后呢，我该什么？看到你一个人在路边孤独的踢着小石，觉得你很可怜，所以，我应该先给你一个温的怀抱，然后和你一起在街漫步，听你叙述心中愁绪？」

        我和张苡瑜继续朝前走着，尽我们走的不快，但还是到了一个分叉路。

        「那晚，你突然消费了两百万，我知肯定有什么事发生。后面我又接到一个陌生电话，一句话都没说就挂断了，我知肯定是你打来的，可等我打回去，那个人却说，你已经跑开了，我问了地址后，就沿着你跑开的路一直追，终于，我见你安然无恙，就放心来了。张苡瑜将我的手从她的肩膀拨开，声音冷酷起来：「你问我为什么不车，我也想问你，我为什么要车？陈晓，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打算未来和你有任何关系，我已经在一条错误的路上开了那么久，我不会让自己一直在那条路上错去。」

        我说：「你呢，你要陪白依山走另一条路吗？」

        我一把抓住张苡瑜的肩膀，将她在原地，注视着她的睛：「撒谎可不是你的风格，这种事，你应该不屑否认才对。」

        「车？」

        我问：「瑜瑜，你当时为什么不车呢？」

        张苡瑜摇了摇，绝的吞颜有几分憔悴：「不会，我会在这个路，永远留在在这个路。」

        我不是不能接受输，我只是不能接受输的这么无力，哪怕我面前是一座山，我也可以学愚公一凿一锤将它挖平，哪怕我面前一片海，我也可以学卫一枝一木将它填平，我不怕艰辛，可是明明我还什么都没有，裁判便已经先替我竖起了白旗。

        我整个人松弛来，再次会到了一败涂地的觉。

        张苡瑜轻声：「陈晓，你看，我们在这条小路上一起走了这么久，只要是路，就有尽，接来你要走的路，会有其她女人陪你走去。你现在这几个女人虽然都不错，但想要镇得住场，都还差太远。安知就不一样了，她长得非常漂亮，材很好，家世也不错，而且你可不要由于她现在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就轻视她，觉得她好像帮不了你什么，等她真正成长起来，可比谁都厉害，我相信，她一定可以成为你最好的贤助，要说她唯一的缺嘛，就是吃醋了，但只要你慢慢柔化她，她一定也会为了你而改变自己的。」

        「瑜瑜！」

        张苡瑜默然，慢慢转过去，淡淡的说：「没用的，不会发生什么，对我都没有意义，我绝对不会背叛那个承诺，哪怕山河倾倒人神寂灭！」

        我扬起，看着天边已经快要消失在天际的太阳。

        夕阳西斜，照亮晚霞，同时将我和张苡瑜的影投两长长的影，落在石板路上，等一会儿后，不仅我和张苡瑜会分扬镳，连我们的影都会相距越来越远。

        太阳终于彻底落，白天消失，夜晚重新降临这个世界。

ＣＣ

        我不太能理解这句话，可没等我询问，张苡瑜抬手轻轻抚过我脸颊，有决绝的泪从她的眶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