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朱允熥苦笑摇,“朝廷明文律法,官员不得烟花柳巷,可这些文官才们,还是禁不住!”
此时,纱帘之后的灯光陡然暗淡,越发凸显得纱帘之后的人姿婀娜。
突然,珠落玉盘之声响起,琵琶轻奏。
顿时,朱炽翻了个白。
不得不说,这女的唱功相当了得。吴侬语抑扬顿挫,又婉转婀娜,一时间竟让舱众人有些痴了。
“信不信爷爷拆了你的画舫?”
朱允熥似乎也察觉过来,自己答应的太快了,笑,“整日都在中,案牍之劳,今日难得....李景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他话音刚落,猛的觉得的画舫好似晃了晃。
李景隆不是风雅之人,但他一定不是普通人。
朱炽面容陡然一变,中满是惊骇。
“挨着我坐吧!”朱允熥开。
“兰香是这位姑娘的艺名,她本名娘!”李景隆在旁笑,“最近因唱得一手好柳词,所以在秦淮河上声名鹊起。兰香姑娘倒也和其他女不同,若不是风雅之人,花再多钱也见不到!”
“对对,劳逸结合!”朱允熥朗声大笑。
朱炽拱手行礼,然后撩开裙摆坐。
画舫从外边看着不大,但是里边别有天。装潢素雅,茗香。
“我以为地震了呢?”朱允熥揶揄笑。
而后朱唇轻启,糯吴语之声绕梁,“东南形盛,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
“偷得浮生半日闲!”李景隆笑,“您总要劳逸结合嘛!”
“你这胖呀,不是啥好事!”朱允熥抓起一把瓜,低声,“你看你才走几步,脑门上都是汗?”
船舱的正前方用纱帘隔开,一面纱巾的女,在众人来之时,就抱着琵琶缓缓行礼。
“您力真好!”李景隆低声笑,“解缙的手书!”
“大爷明明午就包场了,你吃了豹胆敢包给别人?”
突然,画舫外传来一个声音。
朱允熥脚步一停,“你是风雅之人吗?”
“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
“唱的是柳永的望海?”朱允熥磕着瓜说。
“这画舫的主人叫兰香!”朱允熥一边朝船舱里走,一边低声问。
这等事,李景隆早就安排好了。
“犹抱琵琶半遮面!”朱允熥坐笑。
忽然,朱允熥又觉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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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早有准备,桌上已摆满了酒果鲜果等。
定睛一看,原来是朱炽走的急了,一个和趔趄靠着船舱才勉站稳。
“听她唱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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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不等李景隆回话,弯腰舱。
朱允熥在李景隆的搀扶登船,看着船招展的彩旗上,兰香两个字微微皱眉,“这字好熟悉啊?”
两艘小帆船把数十人接到江心,一艘挂着红灯笼的画舫之上。
这话顿时让他后,好不容易上船的朱炽翻了个白,心中暗,“你当皇上的都来雅兴了,人家当官的自然有学有样!”
“别说话!”朱允熥摆手,“听曲!”
“我也不想胖,我有啥办法?”朱炽心里嘟囔一句,嘴上,“您说的是,臣日后一定多.....”
“是,柳三变这首词,今日倒也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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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先问我的!”朱炽翻了个大白。
“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