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上了。
“啊!!!”陆摇光被的直抖,眶里瞬间溢泪,唐昕也被他夹的,本就白净的面此刻泛起的红霞竟是比娘还要艳丽姝三分。
“仙人板板儿,”唐昕竟是憋的方言都来了:“个批娃儿啷个多年还似紧的要死,夹死老辽!”
“闭嘴!”陆摇光又羞又恼:“都说了这么多年你他妈能不能别在搞屁的时候说方言!!!”
“算逑。”唐昕忍不住他屁:“动一哈儿!”
“我真是……嗯啊!倒了八辈血霉,哈啊,伺候你这个狗东西……嗯啊……”
鸡巴卡在他屁里,陆摇光也不好受,许多年不曾吃过这大宝剑,如今还真有些磨的厉害,的褶皱都让肉棒撑平了,媚肉更是争先恐后嘬着唐昕的鸡巴,唐昕也是想这想的紧了,如今久别重逢,倒还真有些髓知味。
陆摇光缓过神来也得了趣味,抬起自己的肉缓缓起来,他最是不肯委屈自己的人,哪里舒服就往哪里,屁里夹着唐门的肉棒就抬腰摆起来戳着自己撞,酥酥麻麻的快顺着尾椎蔓延上来,陆摇光的呻也渐渐大了起来。
若要唐昕找几个能夸赞陆摇光的,他一定会说陆摇光叫床很好听,不似甜腻婉转,反倒闷哼低沉,着,大汗淋漓从他额角落至密乌黑的睫,眨间滴落来,又或者顺着巴,一路淌到蜜的腹肌,陆摇光伤过嗓,如今气来溢的呻更是断断续续,带着低哑的磁,如同陈年的醇厚酿酒,唐昕忍不住吻上去,衔住他的红唇,将明教的呻都吞吃腹。
两人凑的极近,陆摇光睁半是陶醉朦胧间,恍惚着,看见唐昕合上的,这家伙是在吻他吗?他迷迷糊糊得,见到唐昕连带着耳朵和脸颊都似烧霞,在他白皙的脸上更是明显,如同三桃花开,迤逦绽开,那家伙的上有一颗很小的痣,唐昕此刻闭上亲他,陆摇光才看到。
见君则有,不见则无。
陆摇光是个野难驯的人,此刻却心上漏了一拍,像是哪里塌了一角,又像是他的错觉,他紧绷着忘了呼,唐昕一个眨,那颗痣又不见了,只剩唐昕黑沉的双眸和他对视,像两颗黑曜石,陆摇光甚至能在他瞳中看见自己此刻意乱迷的样。
唐昕突然一个动作得他猝不及防,闷哼一声,只觉得骨都酥了,他有些脱力靠在唐昕上,这家伙虽然武功不如他,但倒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如同韧劲的竹,向着天空的方向生长着,唐昕是极漂亮的,苍白的,却也有着一韧的人。
他懒洋洋扎在土地里,只待着一场雨便能一朝破土而冲天而去,他稳稳托住了陆摇光的,明教脑袋有些发晕,双失神,巴抵在唐昕颈窝,迷离舒服的样到真是一只被顺的大猫了,也许是连带着传染的唐昕懒洋洋的气息,他也变的怠惰起来。
青竹斋香馥馥,满室旖旎,窗外斑驳的竹影映,摇曳中遮住这一室,很快房葳蕤石楠花的气息,夹杂在这悠悠的香中,一灼烧了。
唐昕也记不清自己同陆摇光到底颠鸾倒凤荒唐了几次,直到陆摇光到底先撑不住晕了过去,他抱着陆摇光,这会儿倒是利索起将他放在床上拉过薄被盖好。
站起的他倒是比陆摇光还一,唐昕漫不经心用香匙拨了拨燃尽的香,合了盖,忍不住了眉心,到底他也是受了这香的影响,才同陆摇光如此癫狂坠荒唐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