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娘亲了,他总说她是西域的鹰,不会停留在这里。
甚至他已经再续弦了一位同他投意合的中原女人,他们才更能互相理解,戈兰也有了一个可的乌发乌的弟弟。
比起戈兰更偏向异族人的长相,弟弟显然更被父亲所喜,有时候他们在一起,才更像是一家人。
但是戈兰不在意这些,他时常看着摇篮里的弟弟,觉得弟弟生的玉雪可,可后母总是有不喜他碰弟弟的。
“戈兰,过来。”父亲似乎有些神不安对着戈兰招招手唤他到边去。
戈兰仰起脸疑惑跑到父亲边去。
“我们......”父亲犹豫了一,紧接着咬牙对戈兰说:“我们找到你母亲了。”
“真的?!”戈兰惊喜叫声。
“是......你跟着外面这些人走,他们会带你去母亲那儿——”
戈兰被捆起来昏迷之前,隐约看到父亲在说——
“你不要怪我们,世艰难......”
戈兰再睁的时候已经在一间阴暗的房,有着许多跟他一样大的孩,有中原人也有异族人,不过都是男孩,戈兰疑惑地眨了眨睛,默默把自己缩在角落。
很快,屋来两个人,为首的是个女人,逆着光戈兰看不清她的脸了。
她来后先是踱步看了一圈,即便戈兰已经藏在角落还是被她揪了来,那女人的烟杆敲在他上太疼,可戈兰不敢声,只能咬牙忍着。
“这是个尖货,带到我房里去。”
“倒也不枉费老娘花大价钱收了,这张脸倒是对得起这大把的银。”
那时候,戈兰还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那女人只把他当件儿一样盘,什么呷玩之淫巧之技都往他上招待。
戈兰养到十几岁,还不曾过楼。
这天,那女人拉着他细如玉的手说,我养了你这么些年,也该你报答我了。
戈兰一如既往如同一温顺的兽一般,好似不会开说话的,女人最是满意他这一。
“今日你去招待一名贵客。”
戈兰垂白柔顺的脖颈,沉默。
女人将他引楼上一间阁楼,室装饰得很是富丽堂皇,角落燃起熟悉的甜腻勾人的熏香,倚躺在大床上的男人作西域富商打扮,想必就是今日的贵客了。围绕男在他边或妖娆或赤依偎在富商周围。
女人在背后把戈兰向前推去,笑的谄媚面对着富商,用波斯语说着:“这是我们楼里调教的最好最丽的花魁,如今正是苞待放之时,请您享用——”
说罢便急忙退,关上了房门,好像不愿意在这个昏暗的室里多待一秒钟,然而戈兰还不知等待他的即将是什么,于是便只能顺从依照着富商的命令上前来抬起。
那男人没有叫他摘面纱,而肆的目光如同一条阴冷的蛇一般在他的躯上游走着,令戈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脱衣服,支舞与我看。”
于是戈兰依言褪衣,反正也是薄纱一般半遮半掩着,上只剩金饰银链,了一支常见的胡旋舞,脚踝和手腕上的铃铛发泠泠轻响,幽晃的烛火映照着闪烁细微的光,衬得这句洁白如玉的躯更加圣洁。
那男人却开始兴奋起来,了嘴唇,像是一可怖的兽,喃喃自语着:“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接着取过一旁的鞭,长鞭一甩狠狠鞭挞在戈兰背上,鞭上有倒刺,拉一条细长的血痕,顺着脊背一直到后腰,戈兰痛的惊呼声,止不住颤抖着,那条鞭痕煞是显,像是在洁白画布上撕拉开墨重彩的一笔丑陋蜈蚣。
那贵客却更兴奋,长鞭翻转着不停往戈兰上招待着,他旁依偎的男忍不住瑟瑟发抖着,满的畏惧,许是有一个胆小的实在怕的忍不住啜泣声,却被男人一把抓住发扯了过来,连扇几个耳光,打的嘴角都破了,其他男见状更是屏气凝神,不敢再有动作。
男人却像是突然来了兴致,招呼戈兰将一旁的短刀呈上来,戈兰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