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赶紧低求饶,跑到自己的座位上。
“我错了主编再饶过我一次吧……”
主编无奈地叹了气,和男人对视一,我八卦的劲立刻燃来了。
“说起来,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主编仔细想了想,说。
“我们认识多久了……好像是平成十四年?”
“哎,平成……平成十四年?平成十五年我才生呢,”
那一年,我的父母正陷轰轰烈烈的恋,之后没日没夜地,最后……嗯,最后就生了现在的我。但父母离异弃养我之后,我已经到法定成年的年纪了,又一事无成,那微薄的救济金本没法生存吧?竟然还梦去东京当著名记者,现实中只能一个人缩在苍蝇巷里和老鼠们称兄弟。
然后我问了个最重要的问题。
“既然一直藏着掖着,为什么今天忽然找过来。”
姓秋山的刚想说什么就被主编拦住了。主编解释说。
“我没让他来的,是他非要过来。说起来真是丢脸啊,我们前几天吵架了。”
“所以其实是吵架,然后和好了吗?看起来不像经常吵架的类型,真的有人能和主编吵起来吗?脾气那么好的一个人,无论谁犯了错,估计都是主编先歉吧……”
话还没说完,主编就使让我闭嘴。他把我拉到一旁,悄悄对我说。
“莲他脾气不好,如果说了过分的话千万别往心里去。”
“知了知了。”我快地答应,“既然主编都这么说了……”
之后,那个男人每天一有空就过来看着我们上班了。主编什么事都让站在边上的他去,而不是叫我去。听说,姓秋山的大叔还在幼稚园当校车司机。渐渐的,我对那个时髦大叔的印象变成了披着黑风衣坐在车上揣手的酷哥,但是看见那个样我还以为他是什么黑帮若。
“莲,我要喝。”
“莲,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莲,可以帮我把东西……”
“前辈!”
那个男的一来,主编就变得跟在家养的富太太似的。我终于忍无可忍,从座位上腾地站起来。
“尽指示我好了,我全都可以到。”
“但是……”
“很羡慕你们啊。”想到伤心事,我突然崩溃地说着,不知不觉哭了来,“要是……要是爸爸妈妈都还在就好了……”
“你这小。”
“主编……”
尽我私经常说主编的不是,但我也悄悄把他当作父母看待了,忽然发现不被他需要,所以才会哭的这么伤心。我抱住他开始嚎啕大哭。就在我们抱痛哭的时候,我看见那个大叔偷偷从一边溜走了。
主编苦婆心地劝导我:“以前也有一个人是我的主编,其实是老师吧,教我这个事要怎么、那个问题怎么理。没想到,现在我也当主编了啊。”
“所以主编是继承了别人的意志了。”
“嗯算是吧。”主编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脑袋,一个和蔼的笑容,“臭小,要有梦想啊,别让人家把你看扁了。”
“那主编有梦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