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对我生气了。”莲举起手机，得意地笑了笑，“全都录来了。”

        真司也不上乱七八糟，爬起来去抢手机。

        “给我――”

        “那我是不是赢了？”

        “这个嘛，嗯确实是莲赢了……不过，莲，你会删掉吧？”

        真司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莲有心。不过还是得公事公办。他说：

        “当然了，你上次不是说，输了的人要愿赌服输。”

        “好吧好吧，愿赌服输。不就是在脸上写字吗？上也一样吧……哪里都可以吧？不被人看见的话……”真司掰开，嘟嘟的肉从指里漏来，他掐了一把自己，狠狠心拍着那里，对莲说，“嗯，就写在这里吧，绝对没人看见的！”

        莲瞪大了睛。

        “写……什么？”

        “莲。”真司沾了沾溢来透明的黏，抿着嘴，随便在肚上上面画了几笔，展示给莲看，“可以了吧？”

        莲倒一凉气，皱起眉。

        “这是什么？”

        真司不满地说。

        “什么呀，是莲的名字，怎么了？莲居然自己都看不来吗？我写完了，好了就这样吧。”

        “……现在名字什么的都不重要了。”

        莲抱起他的腰放倒在桌上，真司哎呦一声倒去，举起手呼救。莲才不他满“轻一”的鬼话，今天必须要把之前欠的债好好收回来。真司摇着溅满和淫湿漉漉烂的小屁，像发期的小狗一样把尾巴撇到一边，拱拱尖，翕张的饥渴地去吃莲胀大的，够不到的时候哭丧着脸嗷嗷叫地抬起往坐，坐到最深。莲用力气扇他的屁尖，把发红的开一个有合不拢的小肉，颤颤巍巍淫地吞吃空气，饱汁的里。莲顺手把围裙角他嘴里，他就叼着衣服蹬。

        酣畅淋漓的事大概持续了几个小时，窗外夕阳快要落山，二人才想起来还没吃饭。事后，真司有气无力地在莲上发呆，额像发烧了似的。莲替他清理，糙的掌心着肉抚摸，真司哼哼唧唧地夹，把莲的手夹在间，拉着莲的手帮忙掰放，合不拢的敞开滴。还没去的鸡巴抵在屁上，打在里。莲站起来拉开安全距离，盯着真司散乱的发和汗津津的额，忽然觉得其实他不发疯不犯傻的时候还可的。

        “还要吗？”莲问。

        “嗯……不用了。”了半个午，真司也知自己力不支吃不消了。

        真司说着说着，伸伸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莲无语地想，还知吃不了。

        莲用濡湿的巾帮忙，真司不老实地动来动去，不登晾就着急地套上，用仔把遮起来，浑上散发甜腻的腥味。莲拦住他：“这样还什么门？你想买什么让我去就行了。”

        “不行，我要去……”

        莲终于忍无可忍。他发现真司今天好像有迷糊过了。

        “你他妈是不是没睡醒！”

        “莲……”被莲吼了一声，真司委屈地眨了眨睛，“你也生气了。”

        莲愣住了。

        “可不可以在莲的脸上写字？”

        “……啊？”

        真司从包里翻记号笔，摘掉笔盖就要写字。莲手足无措地想躲开，没想到真司突然惦脚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趁莲怔住，真司赶紧在莲左脸写上“我生气了”，觉得不对称，又在右边写“我脾气差，是大坏”。写完捧着莲的脸端详了半晌，忍不住傻笑。

        “好了吗？”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