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随便谁都可以吧……”
“最讨厌五条了。”
“然后就去和别人交往……一会这个一会那个,为了故意惹人生气?真要把和你有关系的男人都杀掉的话,世界人都要骤减诶。在想什么啊你,喜我也可以随便和别的男人?为什么啊,搞不懂啊?”巴压在你肩上,说着手就贴着边缘湿淋淋和肉之间,满掌贴着用虎往褪。
――不知为什么觉泪都要来了。
冲击诚实的作用在生理反应上,乳发,连着乳晕一圈都鼓起来。被轻易的发现,戏般握满,肉柔的肉、发胀发的都一视同仁被照顾妥帖。
“我吧,一直想知,你那个脑袋里每天都在想什么。”男人坐在坐便上,拽着你坐在自己上,动作自然的单手拉开中裙拉链,把粘在大上的布料卸去,“对我的时候呢,就总是气鼓鼓的,总是死沉着脸,有时过分到看见我还会扭就走掉,后来连任务地和我同城都要换掉――伊地知都交代了哦,怎么想都很过分呐;但只要和别人接呢,就笑嘻嘻的,连蹦带的――明明喜我的吧,没错吧,让人完全摸不着脑诶。你到底在想什么,告诉我,嗯?”
自的、努力的、拼命维系的、不想被瞧不起的,从发到注脚再回到原;从不可一世的自尊心到遥不可及的并肩再不得已回到只能独守着渺小的自己――本来可以不用这么费劲的,如果这家伙没这么难以逾越又让人无法释怀就好了。
“喂,怎么哭了啊,不想听就不说了,别哭啊你。”脸被扭过去,狼狈的泪混着雨被吻掉,“不想就不,没关系啊,也不是非要……喂,你说话啊。”
肢绷紧僵,条件反的躲了一,被箍腰扣紧。是不回答不行的问题么,你犹豫着开,
说什么好啊。
板上钉钉的飞蛾扑火了,你又不是纯种正蠢才,也不是非要为不现实的幻想献祭不可。从隐约觉得该藏起来,到怎么想都不藏不行,到今天藏不掉了躲不住了,还在垂死挣扎负隅顽抗――真的假的对的错的,你在想什么,你在想这个讨厌鬼为什么不能放过你,你在想刚刚那些花言巧语能信几分,你在想心交去了最后的满地鸡如何收场。
也不是随便谁都可以啊,如果这个全世界最讨厌的家伙注定不可能了,你总得给自己找个法活去吧。
“はいはい、那就最讨厌好了。”他抱紧你。
裙落在地板上,可能是浸的关系,甚至发一声不大的动静。中跟鞋被脱掉,人都团起来被抱着,腔被压着呼都不顺畅。
理说该发脾气的,结果满脑里都是“次在家试试”。令人不安,真会让你误会的。这种不清不楚的措辞带来的冲击远比被了两把要大得多。
――他的朋友,和他相似的人,有着相近的漂亮手指,同一天生,说话时都会带着同样懒洋洋的尾音――只要沾一边就够了,闭起睛就能假装了
掂,绕着摸到后背单手解了暗扣,“吃了那――么多东西,你肉到底长哪里去了嘛!上学时候也小的可怜吧?”
你搂住男人的脖,把泪都蹭在他衣领,十个字,说的断断续续,
你在想什么,你哪知自己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