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然着后颈扭着脸,亲的晕晕乎乎,在脑没转明白之前给了诚挚的回应。哪怕疼的地方依然很疼,累的肢依然很,也总觉确乎是哪里不一样了。方才停止的化学反应冒着泡瞬间加速飞快行,直冲神经的刺激汹涌而来。相贴着分享彼此呼的频率,越越急,你跟着起伏――无论于客观上不想让受尽酷刑的乳再被磨蹭创伤的想法,还是主观上于自己也说不好的原因――像习惯的、一贯的、总是一次次无意识重复着的,跟着起伏。
“好哦,”
“好嘛好嘛,确定是‘最讨厌’?只‘最讨厌’我,对吧?”
“能了嘛?”眨巴问你。
这叫什么问题。你勾紧男人的脖,肉贴肉的更紧,阴又来,直着颈,位置微妙的让人心慌,哪怕现在不动光想到一会起来要把小腹个对穿都浑发,
“……就杀了你。”没好气的,你补完后半句。
“……只最讨厌你。”
好像就算现在要骂他一顿都无的放矢,只得自暴自弃的翻了对方一,
?自暴自弃不以为耻繁荣昌盛彻底不要脸了是吧。
天知等了多久脑里的洪才慢慢退。
――要多几个这样的家伙世界早毁灭了,人类社会早土崩瓦解了,上层建筑早崩塌衰败了,你早就要气死一万遍了。
长不大的幼稚鬼。
“本来没有要去的打算诶……”
哭笑不得,你像安抚动一样随手拍了拍男人的炸脑袋,觉得不合适又转而摸了摸,还是不合适――但没力气再换妥帖的方式了,这条该死的胳膊像又断了一遍似的被糊满了石膏,除了揽住对方肩膀外并无其他选项,只好亲了亲对方鬓角。
着自己说清楚字,心率过快不知是某种征兆还是生理反应表现的一种,
人颠着说话断断续续,突如其来的过量刺激从镶嵌般交合的沿着尾椎骨往脑门涌。鲜有这种分辨不哪里缩紧、哪里膨胀、又有哪里不安躁动着叫嚣着央求抚的时候,归因于少见的超长时间多少有些片面,但整个人都化掉还是太夸张了。
――没说完就尖叫着梗着脖被中。直灌腔,像生把颈撞条也要挤去――这些细节一概被压倒奔的快淹没,嘴里被手指搅也压不住嗓里的嘶鸣。
“真的真的最――讨厌?”指尖在你背后漫无目的的来去。不知刚刚在哪蹭伤了,被到时有些轻微的阵痛,像被极弱的电打到似的。
“那现在满意了没有?其实刚刚就忍好久……”
“本来就最讨厌吧……”
“……真的最讨厌。”电的发麻咙都紧。
“……”你嘟囔声。
“起码这――么讨厌的心可以独占诶!也不错吧?”
――要真为了征求同意就等你完再发疯一样的乱啊。
鸡巴还着,你也还挂在男人上,耳鸣刚刚缓解一,也才刚能听清楚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