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只是随猜的,”男孩笑着挠挠,“因为实在想不到五条老师那样的人还能犯什么错误了。”
“成年人很笨的,有很多压力困扰什么的不知该怎么排遣,想来想去只有伤害自己最稳妥。”男孩帮你把烟了,你谢了一句,哪里怪怪的。
“老师……”男孩侧着看你。
“啊果然……是女关系么……”像自言自语的话给你吓了一。
“对哦。”你侧过避开乙骨,吐一灰的烟气,“烟得肺癌,喝酒得肝病,不带套乱搞男女关系得生疾病……不好意思胡说八来着,对不起,这些垃圾话乙骨同学当作没听到可以吧。真的很抱歉。”摆了摆手,觉得还不够索坐着举了一躬,太久没喝酒了,常温又灌自己灌猛了,前有发黑。果然不该对小孩说这种话,说完就后悔了。
你呆呆的转,乙骨冲你眨了眨睛。
“总之忧太觉得酒很难喝也正常啦,”烟夹在中指无名指里,你举着玻璃杯又灌了一,姿态像个老落魄似的,“因为小孩还没有那么多烦恼,还没有遇到比酒还难以咽的糟心事哦——不不不,或许是因为年轻还有力气,还有劲儿去和讨厌的事抗争也说不准呢?因为还小所以还有一万种可能,还有改变的希望和余地。但是一塌糊涂的成年人就废掉了哦,懒得努力了,懒得尝试了,自暴自弃了,想什么也不过只是想想而已,把心搞得一团糟后也就到此为止了。”你已经一团糟了,你也知该到此为止了。
“可是我成年了啊。”
“您不是戒烟了么?”乙骨歪了歪脑袋看你。
“忧太,展开说说,”你喝了一,笑容和蔼,“人家想听。”
“哦。”你问吧台要了个烟灰缸。
“好吧。之前和五条老师一起張时倒是说起过,”男孩低垂着像在认真回忆,“有提到相关话题?这么说不知是否贴切。”
暗搓搓吃完心把盒留在书房不收拾也不说一声直到招来虫,替小崽开家长会变成同学妈妈签名合影见面会,说着“车我开一”结果直接一路开到长崎任务,还没到目的地就箱开锅烧胎爆缸原地报废——这个脑回路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今天也没想明白,还要枚举么,你可以不重复的连举三天三夜。
不过这个“女关系”,实在让你有在意。
你自顾自的说,“所以很烦脑很乱的时候会喝酒哦,虽然很难喝,但是可以短暂的什么都不想,全都忘掉,就……不过你们老师不可以啦,まぁあ,好可怜呐那家伙——”你把话打断,不想提起,“忧太还是孩所以不懂很正常,这种成年人臭烘烘又没劲的庸人自扰——”
不知说什么好。再怎么吐苦,吐到丈夫学生上也太说不过去了。你犹豫着沉默着,在对方盘里挑挑拣拣选了个厚烧酒吃。
那可太多了。
“所以通过烟喝酒伤害自己?”他看起来就像真的单纯听不懂想知似的。
“您……和五条老师闹别扭了?”乙骨的措辞异常谨慎。
“?”你把卷咽去扭看着乙骨。
了一大。放了一阵发温的朝日顺着咙去,没忍住长长的叹一声。
乙骨了,一如既往懂事的没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