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不该没完没了的提起,但你忍不住。
“当时是来和我求交往的才对吧,可怜巴巴的哭的不成样诶。”转过弯后单手扶把,了一你的脑袋,“而且本来也没你什么事……别什么都往自己上揽啊。”
急的人心慌意乱,后面被堵着的车辆开始轮番喇叭,甚至已经有路人停来看了。心理负担骤增,如果现在看后视镜——你没转,知只要去看一定会被着巴扭正脸——自己脑袋上的数肯定正在疯狂降。这家伙怎么回事,之前从没这么过你,“只有悟重要,好了好了,快走吧,别任了,周围都在看笑话。”
“我记得那次悟说雄君的事不怪我。”你手指交叉在一起,“谢谢。”
现在再回忆起来已经不会掉泪了,不确定和停药有多大联系,但心笼着一层阴冷雾气的觉依然存在,“如果不是当时看到建人君的数字变小……如果没有多此一举嘱咐雄的话……”
人靠着椅背,手臂抱在,“太敷衍啦——。”
觉要哭来了,“以后只这样叫悟,好不好,只有你重要。”
每一个“早知”都是无数个“就好了”堆叠起来从量变到质变的最终结果。无论是“早知”还是“就好了”,没一个好东西。
择了一个相对温和的时间表述方式。
虽然交通拥堵,但看前面已经空一个车的距离了,跟在后面的车辆正在短促鸣笛——压力瞬间就大了,这个档搞什么鬼。你攥住男人的手臂说,
“うん…まぁねぇ、姑且原谅你好了。じゃあ、チューして?”瘪着嘴指了指脸颊。
“我说,”缓慢行驶的车中突然刹车停住,男人扭着脸正对你,“你这家伙,为什么叫谁都那么亲近啊。明明是我老婆吧,怎么好像全专随便拉一个人来都在你心里重要的不得了啊?又是‘洁君’又是‘琢磨君’的,你让你家‘悟君’怎么想啊?”
你着戒指指环试图习惯的转几圈,很紧,没转动,不确定是否该说,但还是问声,
男人想了两秒才回答你,
“那,杰也算不重要的人?”
“无所谓吧?”甚至利索的手刹都拉来了,“你老公现在可是超——不诶,这比周围随便哪个路人要重要的多吧。每个人都超在意,每个人都超重要,你哪有那么多心思都分去啊。心里的线画的模糊不清,‘都重要’的话和‘都不重要’有什么区别,嗯?”
没得选。困窘的探过去,亲在嘴唇上,的。等你坐回去后车才重新行,憋着气似的,一脚油门窜好远,嘟嘟囔囔也不知是笑还是恼,“这不是还记得自己表白时怎么说的嘛……太惯着你了,你这家伙可能就是需要被欺负几次才长记……今晚还要一起住哈,不许报复我又赶人走……”
“现在说这个什么……总之先走吧,在给周围添麻烦啊。”
“你叫他‘夏油’会比较好哦。”
男人打了转向,顺势支着窗拖着巴应了一声,用余光看你,“不记得了?你二年生时半夜来敲人家房门的哦。”
“……再说一遍?”视线越过墨镜看着你。
“只有悟最重要,我离开悟会死掉的。”你这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