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陛解释!”
“这种病一般分为两种,第一种早上起来脸发青,双唇发紫,经常伴有搐现象。”此乃第一种。
要是说有病,郭步秋肯定会反过来说,这就是典型的睡眠颠倒。
难这也是病?
再争辩去,恐怕真的要撕破脸了,目光不自觉看向雍咸王。
“男,今年刚到弱冠之年!”
人皇目光中透着一丝笑意,目光落在白右相脸上。
一盘盘酒菜端上来,大家低着吃东西,都在等待着什么。
面那些臣吓得瑟瑟发抖,人皇一怒,浮尸千里。
“请问病人是男是女,岁数多大!”
这是的节奏啊!
柳无邪笑眯眯的看着郭步秋,后者一个踉跄。
神武殿陷沉默,连白右相都一言不发。
柳无邪放手中的杯,只要他开拒绝,郭步秋的第二波攻击就会到,污蔑他的医术,说他徒有虚名等等。
不论柳无邪回答有病,还是没病,都会中郭步秋的圈套。
“柳公,听说你医术通,老夫有个疑难病症困扰我好几年了,今日正好有机会,想要请教一柳公。”
“柳公如何断定,一定就是这两种症状?”
郭步秋很快回答,不愿耽搁一分钟时间。
“有这样一个人,早上起来萎靡不振,到了晚上,却神抖擞,查不到一问题,却一天比一天消瘦,请问这是什么病。”
自始至终,雍咸王一句话也没说,静静的坐在原地,仿佛置事外,嘴角不经意浮现一抹笑意。
雍咸王突然打了一个哈哈,化解了凝重的气氛。
人皇正要开阻止,柳无邪挥了挥手,打断了人皇,不可能每件事都让人皇替自己抵挡。
徐凌雪目中一丝担忧,这本不是考究医术,而是着柳无邪丑。
“还有人质疑吗!”
“你真的以为他仅仅救了我的命?”人皇发一声冷笑:“他救得是大燕皇朝江山,救得是千千万万黎民百姓,你说他有没有资格坐在这里。”
“说的没错,就是一个位置而已,没有必要较真!”
郭步秋突然站起来,朝柳无邪拱了拱手,一副请问的吻。
“郭御医,大家都不是三岁孩童,你既然题刁难我,肯定会带病人过来,只要我回答错误,立即让病人站来,羞辱我是庸医,我说的没错吧。”
答谢宴才刚刚开始而已,刁难已经开始了吗。
说一个模棱两可的病,答案很模糊,直白一说,没有正确答案,全靠郭步秋一句话。
答谢宴顺利开始,刚才的争辩,不过前期开胃菜而已,接来还有一连串的狂风暴雨在等着柳无邪。
虽然料到这个结局,人皇的势,让他还是略微有些惊讶。
柳无邪沉了一,开问。
“就这些?”
大殿一片平静,没有人继续开,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众人也听弦外之音,没想到郭步秋上来准备了一个这样大难题。
得知自己中剧毒,他才知,他在乎的兄弟之,在雍咸王里,反而成为掣肘他的把柄。
郭步秋中的表,已经卖他了。
轮到柳无邪反问。
抵挡得了一时,抵挡不了一世,他们会想尽各种办法来刁难他。
当众着让人皇回答,人皇任何事,为臣,没有资格质问。
早上起不来,到了晚上就特别的神。
柳无邪反倒是成了局外人,一事都没有。
许多中立的官员纷纷站起来和稀泥,真要闹僵了,大家都讨不到好。
“还请柳公诊治!”说完,脸上挂着笑意,看着柳无邪,等待他的回答。
这种惯用的伎俩,早就是烂大街,柳无邪直接将他的路封死。
他如果死了,大燕皇朝将生灵涂炭,多少家庭支离破碎,又有多少人承受战争带来的生离死别。
说到最后,人皇几乎是吼来的,恐怖的皇威,弥漫整个神武殿。
“第二种比较简单,应该是吃了金雪草,才会现这种现象。”柳无邪将两种症状全说来:“不知郭御医所说的病症属于哪一种?”
“不就是一个位置吗,坐在哪里不一样,难他喝的酒跟我们不同。”
最好的办法,一一反击回去。
郭步秋眸一缩,神之中一丝凝重。
摆明着刁难柳无邪,要是说这不是病,证明柳无邪医术一般。
郭步秋说病症,这种病好像很常见吧,只要每天熬夜,基本就是这种症状。
人皇声音要比刚才冷了很多,以前相斗,他念及兄弟之,有时候睁一只闭一只。
“能困扰郭御医的问题,一定不简单,晚辈洗耳恭听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