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刻，时间仿佛倒回他们初次相遇。

        他还想继续说什么，却被席珏打断了。她闭上睛吻住他的唇，撬开唇齿，颤抖覆上他的脖颈，哑声：“不是你的错。”

        她拍着他的后背，重复着。

        席珏闷哼一声，一把扯过床边的假鸡巴，然后开始发狠他的。

        席珏抱着他去洗澡。

        在医院，他们曾隔着窗与夜对望。

        “席珏，我好你啊。”他了。

        席珏笑着望着他，半晌，终于开，“想带你去见我爸来着。后来我想，是不是因为那地儿怪不吉利的，所以我们才分开了。”

        “也是。”

        然后席珏他得更狠。

        “于是我就开始麻痹自己。我想，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一直留在你的边。”

        还记得，那是个雨天，她一步步来到在他的面前。

        “你怎么可以我呢？”

        林棹生。

        然后又，鸡巴前面脏得不像话。

        他那里都不用，早就湿的不行。她曾经说林棹生天生就是来勾引自己的，这句话一错都没有。

        “你不该为我停留的。”

他嘴里的话开始糊不清，席珏凑到跟前，想听清楚，却发觉，隐隐约约，他都在反复念着同一句，“老公，我。”

        一次之后，林棹生整个人来，唯独就那还着。他闭上睛和她接吻，在席珏到最深时忍不住大叫，“老公，好嗯。”

        “席珏，别算了。我们就这样，一辈吧。”

        林棹生的心脏忽然痛，他拼命摇，将脑袋埋在她怀中，颤声：“才不是呢席珏，你瞎说什么呢，都是因为我。”

        不是你的错。

        留一地狼藉。

        林棹生最后跪在地上给她。席珏颤抖地抠着他的背，被他咽去，得他脸上睫上都湿了。

        还不清。

        “林棹生，双木林。”

        席珏掉他角的泪，忽然笑了，“你知吗，林棹生。我曾经以为自己恨你。可自从见了你的第一面，与你重逢，我就想啊，其实我早就已经不怪你了。”

        她攥着他的手，牵引着，慢慢覆在自己胃上疤痕，轻声：“林棹生啊，你欠我的那些，是还不清了。”

        恨还不清。

        后面也被她彻底开了，发红的就像吐着信的蛇。

        林棹生慢慢闭上睛，“你可是席珏啊。”

        “不过还好，我遇见了一个和自己一样没用的你。”

        没人比他还。

        “我是不是很没有用啊，林棹生。”

        “无论我怎么样欺骗自己，都无法改变我还你的事实。”

        她问他，“名字。”

        林棹生由着她，目朦胧地回，尖微微探，反复舐着席珏的手指，颤抖地呻，“太深了，嗯嗯。”

        “分开，让你难受的，都是我啊。”

        晚上睡觉的时候，林棹生躺在她的怀里，手指轻轻及席珏上大大小小的疤，在上面落密密麻麻的吻。

        像是讨好似的。

        番外　完

        她在夜晚，对上他那双漂亮的眸，轻轻吻了上去，不禁逗他，“你猜？”

        他听见了她语气中的难过。

        “可是那次，你就那样倒在我的面前，那么多血，你差死了你知吗席珏，我却什么都不了，我无能为力。”

        他们在哗哗的声中接吻。

        还不清。

        一切的一切都再也无法算清楚。

        终于冷静来，他哽咽，“我总是觉得我不上你，席珏。你真的太好了，好得让我觉得我不，觉自己好像一直活在梦里，站在你边我总是自惭形秽，明知自己与你有云泥之别。怎么能和你在一起，怎么能就这样接受你对我的好呢。”

        “我都猜了很多次啦，本就猜不到的，你快告诉我嘛。”林棹生摇摇，攥着她的手腕，轻轻挠了挠。

        “席珏，你当时想带我去哪儿呢？”林棹生忽然凑过来，小声问着，怕她忘了，又补充：“就是在那年，我们分开的那个小年夜。”

        他仰着，尾上挑，眸间着汽，反复叫席珏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