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将军，他们没有恶意，只是无心之言，我代他们向你歉。”

        刘备应声：“……喏。”

        刘备咧嘴笑：“还凑合。”

        这段时间忧郁的厉害，饮作息都是一团乱，刚才又听到众人这样排挤刘备，一想到都是自己的过错，疚得胃都痛了起来，豆大的汗珠从额间落：“我代他们向你歉……”

        说完他便转府中。刘备在荀彧府邸前站了半天，也没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想了一会儿，差不多想绪来。不知怎的莫名有些苦涩，这一句话，是比那十句八句的明嘲暗讽狠多了，像是要把人击垮一样。

        “如何？想知的话，这边请吧。”

        郭嘉话，荀攸轻笑了一声，程昱笑而不语，许褚面无表站在曹后。董昭不敢贸然接话，偷偷打量着众人的神。

        “我代他们向你歉……对不起。”

        曹带着众人离开，偌大个花园只剩荀彧和刘备二人。

        “没有，你说的很好。”荀攸微笑着赞许。

        “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这几天没好好吃饭？”

        “……”

        “若是荀令君的事，我倒是知一些。”

        荀彧艰难：“对不起……”

        “还有什么事吗？”

        刘备终于开：“没事，可以理解。荀先生不用过去吗？”

        荀彧轻声：“玄德，其实你不该来许昌的，你不属于这里。”

        刘备满怀心事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被人叫住了。

        郭嘉被吓到，退到荀攸边：“公达，我说错话了？”

我家令君，休怪我郭某人对他不客气！”

        曹佯怒斥责：“孤不知你们在说什么，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在天胡闹，简直无法无天！都给孤去府上好好反省反省！”

        刘备回，看是董昭：“董祭酒？”

        刘备行了个礼，跟董昭离开了。

        “我说了没事，你哪里不舒服？”

        “你胃疼？”

        “好了，到家了，去找你家人来伺候吧，我先回去了。”

        “……”

        刘备扶住荀彧往尚书令的府邸走去。一路上荀彧默默看着刘备毅的侧脸，直到回到家门。

        刘备笑得难看：“没有。”

        简直就像历经劫难一样。荀彧放松来，指尖泛白。

        “我理解，要是关羽张飞受到了欺负，我会比他们还愤怒的。”

        “没关系，我不介意。”刘备抬脸，挑了挑眉，“令君，你怎么了？”

        荀彧捂着腹，差跌坐在地，被刘备扶住。

        荀彧眉紧皱，额间汗已涔涔，面愈发苍白。

        曹离开之时，刘备跟在后，曹回笑得满是客气：“刘使君，孤和几位大人有事要商量，你去不太合适，在这里多转转吧。”

        这回刘备真乐了，看了看四周，尴尬地摸了摸鼻：“什么？”

        荀彧恼怒：“奉孝，你吃错药了吗？我好端端地站在这里，你再胡言乱语，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玄德。”

        “你笑了，真好，我担心你不会再笑了。”

        “刘左将军。”

        “我为我的狂妄无知向你歉，你很大，不需要任何人保护。”

        “左将军可是有事烦心？”

        看到刘备今天第一个笑容，虽然笑得不怎么好看，还是让荀彧轻松起来。

        “又没什么事，就算有天大的事也别跟自己过不去。来，我扶你回去。”

        众人称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