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分明一开始没有看错的。”
莲无可奈何地数落他。
“你是笨吗?这种游戏都玩不好。”
真司无视他的话,把歌牌全收起来,又跑到院里烧。他穿着围裙门,由于忘记拿瓢,又慌慌张张屋,随便用围裙了几湿手。因为搬运沉重的木材不留神将脚趾砸伤了,捂着脚坐在柴火堆里龇牙咧嘴。
一直沉默寡言的客人第一次发怒。
“你真的是笨吗?”
因为脚受伤了,真司只能恳求莲帮他烧柴火。简陋的柴火灶跟烧炉还有区别,莲从来没用过这东西,第一次使用,吃了不少苦。不多一会儿,莲着一碳灰来,真司坐在回廊上,捧起肚指着他哈哈大笑。
“莲,莲变成……仁王了……”
莲生气地摸了一把,把掌心凑到前一看,沾了一手黢黑的碳。真司笑的不上气,满脸通红地趴在地上,已经笑来了泪。
简直拿他没办法。好在真司及时歉,主动用围裙帮他掉的灰,然后把莲上的脏东西抹到了自己的脸上。这时候,莲的怒火已经熄灭了一半。他看着真司“哎呀”叫了一声,然后就像花脸猫一样把白皙的脸颊越抹越脏,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这个……笨啊!”
关于主人一金的发的由来,莲早就到好奇了。真司的回答倒是很随。
“可能是天生的吧。小时候那会儿带一浅浅的黄,好像枯掉的叶,为了盖住这颜只好用染料,谁知染了很多次,却怎么也染不黑呢?后来就再也不了。”
莲总结了一,问他:
“也就是说,天生如此咯?”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真司笑起来的时候,睛的轮廓仿佛山花的花,卧蚕勾起一向的弧度。莲不禁想到松尾芭蕉那首著名的俳句:山凋零,悄悄地没有声息,飞舞着,泷之音。
前已经被微长的发梢挡住视线,到了不方便活的地步,于是真司询问莲。
“发已经长长了很多。莲,你可以帮我把多余的分剪掉吗?”
“哪里是多余的分?”
“就是……”真司背过手,把剪刀递给他,用手指比划着,“到这里……嗯,差不多是这里,可以剪了。”
真司比他矮了半个。真司再蹲来一,从他的视角,刚好看见整个发的漩涡,还有从衣领里面来一截雪白的颈项。莲剪了两绺金发来,攥在手心里,然后鬼使神差地把另一只空来的手伸去。
真司大呼小叫。
“好和好和……唉!不是要剪发吗?你在什么……呀,你的手好啊!”
莲默默地住他的掌心。
“还冷吗?”
真司笑呵呵地反扣住掌心,住他的指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