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朱燮元已经位极人臣,他们害自己有什么好……
“害?”
朱由校似乎明白了,应该说毕自严是在赌,赌虎兔墩不会杀了自己,还会放回自己,或者自家弟弟带兵亲征救回自己。
以自家弟弟的格,即便无法退位,他也会好好的照顾自己,不让别人对自己手,这与正统年间的土木堡之变不同。
“所以你们是觉得害不到我,所以敢这么?”
“为了什么?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圣君?”
朱由校在心底喃喃自语,同时脸上也挂上了一抹自嘲的笑意。
这一刻他反而惋惜起来了,如果毕自严和朱燮元成功,自己现在或许也就不会有那么纠结了……
他的火气彻底消了去,并看向了角落的王安:“为何你们觉得我不能成为圣君?”
“……”王安沉默了,他不怕朱由校发疯杀了他,就怕朱由校问他缘由。
被杀不过是一时之痛,但把事说来,可就会离间兄弟二人的关系了。
只是的局面,说不说已经由不得王安,他只能双手合拢作揖,弓那句偻的后背,缓缓开:
“天启四年,齐王殿在忙于征战、治国的时候,婢请问万岁在什么……”
“……”朱由校闻言沉默,魏忠贤却突然起来指着王安鼻大骂:
“王安!你一个腌臜之辈居然也敢质问万岁!”
“你一偷奸耍,替老夫端屎倒之徒都敢咆孝殿堂,我为何不敢?!”对朱由校,王安还有三分敬意,但对魏忠贤,王安便只剩怒意了。
“好了……”朱由校的开让这场闹剧中止。
王安与魏忠贤作揖表示认错,而崔应元这时也抬看了一皇帝。
只见朱由校的脸上平澹了许多,已经没有刚开始知毕自严和朱燮元图谋此事时的愤怒了。
王安的一句“天启四年”,把朱由校最后的一丝颜面给拍到了地上。
天启四年,朱由检在征战沙场,治理国家的时候,朱由校想的是修三大殿,把朝廷的脸面修起来。
三年时间,三大殿修好了,但也让许多官员寒了心。
朝廷正值用钱的时候,皇帝却把钱拿去修三大殿。
尽朱由检不埋怨自家哥哥,但这些事,毕自严和朱燮元他们是看在里的。
毕自严在打细算的那一笔笔银,朱由校却把帑银用到了三大殿上,这让他如何不寒心?
再说朱由检着病都要在大明门献俘的时候,朱由校在嘛?
如果不是金铉不顾命痛骂朱由校,恐怕朱由校还会让许多老臣寒心的举动。
毕自严和朱燮元从来不想害朱由校的命,毕竟在他们看来,当时的局面已经十分凶险了。
他们不敢赌朱由检在灭虏之后,五军都督府的骄兵悍将会不会给朱由检黄袍加,然后让两兄弟不来台,最后演变成大明的战。
在当时的他们看来,如果朱由校被掳走,以大明的国力,不是赎回他还是救回他,实际的都不是难事。
把他赎回后,他玩他的木,好好他的太上皇,朱由检则是坐为圣君坐在那把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