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最痛苦的两年,也是李自成崛起,洪承畴惨败的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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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天灾直接导致了明朝在长城外两线作战失败,如果是一线,那大明还能再几年,但关键是两路都失败了。
这是明军唯一一次两路战败,而两路战败的结果就注定了明朝国运倒计时。
朱由检要用这两年文章,也是他一开始就定的想法。
只不过,执行人从他变成了朱慈燃,而朱慈燃的政策本来不算太狠,但合这两年的天灾,那就有些毒辣了。
在两京九省都遭遇旱的况禁止售平抑粮,把粮价炒到一两银一石以上的价格,让百姓在中原吃不起粮,只能迁移。
这一举动,无异于是在吃人血馒,但这个馒,朱由检不得不吃。
他不吃就无法从本上解决江南三省的问题。
三省的问题不解决,那它们还是会像历史上一样,四川湖广,上北方。
江南一旦有事,北方就得陪葬的局面便无法改善。
“今岁旱如此,且不提朝廷铁路已经算是以工代赈,单单秋收后的田赋粮便是一个问题。”
朱由检沉思之后对洪承畴说:“今岁遭遇旱的各府县,蠲免赋税一年……”
“官领命……”听到朱由检这么说,洪承畴便知,今年的大明的赋税可能要腰斩了。
不过即便如此,他却也没有什么办法,谁让旱如此,无法阻拦呢?
至于百姓,却是只能苦一苦他们了……
“呜呜――”
在洪承畴应的时候,火车的汽笛声在河南田间的不远响起。
夏季本该炎,所有人都知,可他们没想到,天启二十年的天气超过了他们的想象。
在经过季的几场雨过后,河南便再没过大雨。
空中的太阳像个泼了油的火球般,火辣辣的悬在天空中,向外散发着灼灼火气。
就连仅剩的一丝遮蔽的云彩,也在太阳的蒸腾中,飞灰烟灭。
中了暑的知了躲在已经枯的大树肘腋,得也有气无力的喊叫着。
大地被太阳烤成赤铜,纷纷裂开,便是那一丛丛小麦、稻也不由枯。
一阵火辣辣的浪来,枯的小麦稻纷纷折断。
“一二!一二!一二!”
田地边,上百名老农不停踩踏着控制车速度的机关,试图将河到田里灌既庄稼。
在他们的背后,那条曾经时不时就漫过田埂的河,此刻只剩了河床那不足一尺宽的河。
即便只剩这,老农们也不舍放过,将它拦了起来,灌既庄稼。
只是大家伙都知,还仅仅是初夏,一旦三伏天,那这条河也将会断。
可他们不愿放弃希望,在田展转挣扎,和焦急的人们一起等待大雨的到来。
只可惜,没有奇迹,四月的河南依旧没有一滴雨,令人绝望。
在无奈的等待中,庄稼和人们逐渐对那曾经讨厌的乌云和无的冷风也变的亲近起来,无时无刻都盼望着云与风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