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了京城西站的火车站,在这里到充斥着对他的漫骂,显然他们都认为如果不是朱慈燃将迁移时间定在六月结束,那他们都不会这么赶。
面对这些漫骂,朱慈燃没有说什么,只是走火车站,回到北京西城,在一酒楼停了脚步。
“去吃吃饭吧……”
朱慈燃带着堵胤锡、刘顺、张修三人走了酒楼。
这家酒楼是朱慈燃以前常来的地方,曾经的这里不说桌桌满客,但好歹也能坐满一楼的位置。
可,不仅二楼只有一两桌客人,便是一楼都只有三桌客人。
朱慈燃等人一坐,那掌柜的就面难拿着菜单走了过来。
“张小爷,这价涨了,我们的菜价也跟着涨了,您看看……”
掌柜的递过来了一份菜单,上面书写着各类菜品,但价格都涨了两到三成不等。
“还是原来那几个菜吧,没事……”
朱慈燃勉挤笑意将菜单递了回去,掌柜闻言总算松了一气,连忙笑着应,随后让人去准备。
朱慈燃吃的四个菜分别是西红柿炒鸡,炒铃薯块和五味蒸鸡,元汁羊骨汤。
四个菜加上四碗米饭,便是他们四人的午餐。
兴许是刚去了火车站,见到了百姓们的惨状,总之朱慈燃一行人没怎么说话。
直到结账时,看到那份一百三十二文的账单,朱慈燃才叹了一气。
“额……这米价涨了,您也知,所以米饭的价格也跟着涨了,您要是觉得不舒服,我给您抹个零,一百三十文如何?”
掌柜生怕得罪了自己的这位老主顾,但朱慈燃却摇了摇,让刘顺给了银,说了句次还来后便离开了。
他们四人坐上了回的车,而一上车,朱慈燃便说:
“以往吃这样的饭菜,你我四人多花一百文,却涨了三成。”
“你们说,是我定的国策有问题,还是真的因为天灾的问题?”
朱慈燃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错了?或许自己叔父的迁移政策才更适合大明的国。
然而他一开,堵胤锡就摇否认:
“殿的没有错,天灾是我们无法抵挡的,今岁之难难在天灾,而非殿之错。”
“若说真的有错,便是殿没能提前一年实施此政,迁移更多百姓。”
“自去岁算起,国朝迁移近四百万人前往各地,至安西、北庭便已经有了三十余万百姓,单于也有百姓三十余万,各省更是多更多。”
堵胤锡顿了顿,了一气后又继续说:
“这四百万人迁移去,中原之地便少了四百万份粮。”
“如果没有今岁的大旱,百姓们都能过一个年,因此殿何错之有?”
“依官之见,的当务之急是将终止迁移的事件推后到年末,但却不能直接说,而是应该以旱为借来表示宽限时日,让百姓能移民躲避灾害。”
“若是国朝今年还能向北方、南方迁移和去年一样多的百姓数量,那国朝的南北疆域都将巩固,剩的便只有安西二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