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莺语的tou像，背景封面都是铃兰。是她自己画的shui彩，她的微信签名是铃兰的花语：愿幸福永驻。

        言莺语想了想，回答dao：“嗯，对。”

        柳灯从发消息到现在已经把消息界面刷新了不知dao多少遍，甚至直接切了liu量。当消息弹chu时，柳灯深xi了一kou气，微颤着手dian开聊天框。然后呢？柳灯不知dao该如何继续话题，结果删删改改还是选择了放弃。

        他只能dian开言莺语的朋友圈，ru目皆是她的画，画的最多的便是铃兰。她喜huan画画，柳灯min锐的捕捉到了这个信息，如在沙漠遇见泉shui的将死之人。

        问她喜不喜huan画画？不行，好蠢，万一堂嫂觉得他问这问题很傻就不回了怎么办？

        几分钟后，柳灯想到了姜俞阳办的画展，试探xing的询问：“堂嫂，你要去画展吗？”

        言莺语在画画时将手机开了静音，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抛xia了那些试图压垮她的琐事。清冷的月光化作了孤灯，陪着寂静的湖shui坠ru了孤独的长夜。

        不知dao过了多久，柳灯的日记上多了一页：

        3月16日　堂嫂不理我。是她讨厌我吗？堂嫂理理我好不好？还是她太困，所以睡觉了？又或者是她忘看消息了？一定是这样。要是我能知dao她在zuo什么。

        笔墨到这里戛然而止，柳灯早已拿起手机查看，他听到了消息通知的声音。

        “对呀，可惜我没有画展门票。”言莺语似乎看到了新的机会：“你有门票吗？”

        柳灯看了看放在桌上的两张门票，姜俞阳给他时他并没有在意，现在看来有了些作用。“有的，堂嫂如果你要的话，明天来找我。”接着报了个地址。

        “好，我要睡了。”

        “堂嫂，晚安。”

        日记上又添了新的笔墨：她回我了。有机会跟她相chu1了。她没有讨厌我。堂嫂这算不算注意到我了？堂嫂喜huan铃兰，跟她的名字一样mei。莺语，若我也能光明正大唤她莺语。

        ――――

        翌日，言莺语敲开柳灯家门时，柳灯早已洗漱好了。他搭了一早上的才挑选chu看起来最显shen材的衣wu。墨se碎发略微遮住yan睛，yan镜dai的板正。他穿了一件椰灰se贴shengao领mao衣，袖zi挽了上去，louchu小臂。

        “堂嫂，huan迎。”

        柳灯的屋zi收拾得很gan1净，还有很清浅的药材香。柳家少爷住chu租屋，言莺语还是有些意外的。

        柳灯拿chu门票，递了一张给言莺语。

        她今天把碎发挽到了耳后，青丝散落在肩上，后面取了一gu，用红丝带绑了起来。打了个蝴蝶结，像是落在她发梢上振翅的蝴蝶。言莺语抹了唇膏，唇有些shuirun，透着淡淡的红。

        “你要什么来交换？”无功不受禄，言莺语相信他不会这么好人白白给自己。

        很直接，完全没有在柳澈煦面前的温柔。

        柳灯在宴会时就发现了，言莺语事实上并不是她表现在柳澈煦面前的那般模样。

        他看着言莺语思索了一会儿。言莺语又再次生chu了不久前那种仿佛被蛇爬过的悚然gan。突然柳灯向她bi1近，jin到言莺语gan受到了他温re的鼻息。

        “我可以吻你吗？”言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