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够了。”言莺语的声音带上了真实的哭腔,一汪平静的被搅得七零八落。她第一次失态,绪不受控制,一切都被面前的人所支,无论是还是思绪。
这是言莺语第一次在画室静不心,她的手执着笔却迟迟落不去。心里仿佛有一团想理顺却又是死结的线团,顺着血堵了她的血,让她呼不畅。
画板上一笔未落,画室门也早已关上,言莺语给柳澈煦发了句想你后便拨通了白芷钗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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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灯靠着门框,左手搭在前。他看着言莺语离开的同时,不受控制地将手心放在鼻尖,受着言莺语留的余温,嗅着她留的香气。他辨认了一,似乎是铃兰的气味。
浴室里的盆里泡着的是她沾满汗渍的衣和湿透了的。当她被柳灯吻得开始到空虚酸涩,一温粘腻的时,她就知自己当时溃不成军。
言莺语看到他镜后的瞳孔收缩了一瞬,打在她脸上的鼻息开始不稳,最后他棕褐的睛在言莺语中越来越清晰,唇上受到一片温。
语愣住了,重新审视前这个少年。柳灯的镜还没摘,看起来有些木讷,又透一气。他看起来比言莺语大了一岁,有着一介于成熟与青涩之间的气质。
柳灯原本没想过她会同意,看到她时心沉了一,世界都静止了。后又剧烈动,里的血近乎沸腾。
柳灯的手指她的发间,扶住了她。手原本试探的虚搂,看她没反后紧紧扣住了她的腰。一开始他只是有些呆板的轻啄她的唇,后来得寸尺地撬开她的贝齿,勾起她的缠绵。涎混着唇膏带到了柳灯唇上。
言莺语为了合柳灯极力仰起,他的随着动作从一开始的尚有距离到紧紧贴近,近到言莺语搁着衣仍能觉到他肉的摩挲。渐渐的这个吻带上了彩,屋中充斥着黏腻的被搅动的声和息。言莺语的衣襟早已被柳灯的凌乱。
对于言莺语来说,这个交换其实很划算。总比那些仗着有所求就提一些不知什么要求的人好得多。所以言莺语很快了,但于她而言还是有些羞耻,无论怎么说他也是自己男友的堂弟。
待言莺语站稳后他才放开一只手,另一只手虚虚地护在她后防止她一不小心摔倒。
言莺语没有过多的停留,听到柳灯说完到时候去接你后,就提包匆匆离开了,背影带了些落荒而逃。
柳灯原本扣在言莺语腰间的手向上摸索着,摸到了她的脖颈,拇指轻柔又珍重的放在了她的脉搏,受着它的鲜活。言莺语的中盈了泪,面上泛着红,手扯住了柳灯的衣才堪堪站稳。
她这幅模样都是因他而起的。只要这么想柳灯就克制不住地兴奋,的胀更甚,又微微拉开距离只为不到她。
他双手搂住言莺语的腰防止她往落,静静欣赏着言莺语此刻在他怀中乱七八糟的模样,即使他此刻也并不好受。
他发觉自己的想法卑劣得像角落泥泞的湿。
柳灯依言分开后又在言莺语的唇角落了最后一吻。